中国当代设计史学的独立宣言——黄思华博士在

　　天选来源标题：中国当代设计史学的独立宣言——黄思华博士在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的讲演

　　编者按：2020年10月，为了思想的事情，黄思华成为了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建筑与设计学院的一名博士生，师从艺术家亚齐兹博士，攻读当代设计理论方向的哲学博士学位。这不仅是一种挑战，也是对他上一段学术研究的延续，从实践生成论到历史生成论的转向，是他的思想的新起点。2023年3月，在马来西亚雪兰莪州的史里肯邦安，黄思华以《中国当代设计史学导论》通过了博士论文答辩，7月他被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授予哲学博士学位，成为了艺术家亚齐兹博士门下的第一位华人博士。法鲁兹博士副教授主持了他的博士论文答辩会，雅兹德博士副教授、苏玛尼博士副教授、塔朱迪博士教授作为了评审人，法比安博士作为了主持人助理，亚齐兹博士、萨里胡丁博士、娜兹丽娜博士副教授等人旁听了答辩会。下文为黄思华的博士论文答辩部分讲稿。

　　我的讲演主要由三个潜在问题进行展开。第一，设计史叙事模式与美术史叙事的关联与区别是什么？第二，为何部分的瓦萨里叙事模式与格林伯格叙事模式不适用于中国当代语境？第三，中国当代设计史叙事路径与西方宏大叙事有何不同？显而易见的是，针对中国设计史叙事在当代时期所遭受的强行阐释与话语殖民困境，亟需建构一个具有独立话语特质的中国当代设计史叙事路径。基于此，历史的生成则成为了思想的事情，也成为了此道路的一条宏线。为了规避西方宏大叙事的话语殖民，进而实现设计史的转向，中国当代设计史叙事道路则力图成为一个路标。

　　针对第一个问题，我主要以文献计量学的定量研究方法，在文献综述中佐证了中国当代设计史叙事路径的研究空白。在传统的设计史研究中，从文字到文字则是中国学界普遍的综述撰写方式，而文献综述还没有成为一项研究。为了提高中国设计史文献研究的科学程度，我引入了文献计量学的定量研究方法，以视觉可视化的方式来呈现研究热点、趋势、集群等，对中国设计史研究的演进路线进行了计量学分析，从数据互证的角度来佐证了在国际学界与中国学界，中国当代设计史叙事路径研究仍旧处于空白的现状之中。现有的中国设计史叙事模式主要跟随着西方设计史叙事模式，而西方设计史叙事模式则跟随着艺术史叙事模式。与此同时，我在英国学界发表的第一篇关于中国设计史的计量学分析研究论文，则使得中国设计史领域的综述研究，在国际学界实现了零的突破。约克圣约翰大学的副校长苏珊奥尔教授认为，我的研究为中国设计史综述研究提供了一个元综述的新视角，是学者们的重要参考文献。需要看到的是，西方现代技术仅是中国设计史研究的辅助方法，而我避免了让其成为主导中国设计史研究的手段，如此才能够使得原有领域的研究方法，得以在第四次工业革命进程中得到更新。

　　针对第二个问题，我采取了以扎根理论为主的定性研究方法，来进行了理论模型的建构，进而解释构成要素。作为一种英美学界的传统定性研究方法，在扎根理论创始人施特劳斯看来，扎根理论并不是一种完全意义上的研究方法论（Research Methodology），而仅是研究方法（Research Method），它的目的在于建构一个新的研究方法论。瓦萨里叙事模式与格林伯格叙事模式则是西方宏大叙事的代表理论，为了克服形而上学，我将中国当代设计史学建基于了西方传统理论之上，特选用了扎根理论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西方理论，让其成为形成特殊现代性理论的中介，而不会造成原有理论的地域扩张。这样的话，中国当代设计史学的理论模型，就能够让未来的当代设计史叙事具有了稳固的数据与理论基础。在构成要素上来看，无论是阐释路径还是历史传统，中西设计史叙事的差异的关键在于，中国设计史处在一个特殊现代性语境之中，而并非是西方世界的普遍现代性语境。

　　针对第三个问题，我以理论模型引出的特殊现代性理论，来说明中西语境的差异。在中国学界，学者们的普遍共识是中西语境并不一样，但还未阐明差异究竟是什么，以及为什么形成了这种差异。虽然，有的学者也提出了相关的现代性理论，并为其以“主义”命名，但我认为他们偏向了民族主义的建构方式，并不利于中西对话以及理论推广。也即，相关的中国式的现代性理论，将中国文化看作是在亚洲文化一元独大的代表，这同样也造成了强行阐释。实际上，亚洲区域仍旧还有与中国语境相似的发展中国家，譬如马来西亚、泰国、印度尼西亚、菲律宾等国家。将中国语境看做等同于西方语境，或者从西方视角来看待中国问题，容易造成语境上的误读以及形成伪现代性。因此，我的研究从本体论层面进行阐明，并在认识论层面以数据奠基，从而实现以技显道，说明了中国设计史所处在一个特殊现代性语境之中，与西方普遍现代性语境保持联系并置着，这既能对现有的中国当代设计进行现实批判，又能够联系到西方世界。

　　总的来说，东西世界作为一个天选团队整体，是普遍现代性与特殊现代性语境的并置与共生。中国当代设计具有着自身的民族话语特质，处在一个特殊现代性语境之中。这也是说，开端性的语言始终持存在中国人的生活世界之中，中国当代设计保留着古代时期传统文化的印记，也受到了现代时期西方现代技术的影响，中国当代的常态处于多元复合的无常状态之中，是古代、现代、后现代话语特质的三元聚集与映射。而程序性扎根理论则从科学角度，以数据互证的方式印证了处于哲学领域的本体论观点。追问中国设计史叙事的生成本性意味着，追问时间空间化中国设计史的生成本性不是由线性时间决定，而是人、事、物所共同构成的空间化结构。在当代时期，中国设计史区别于西方设计史的线性结构，由于始源意义上的诗性特质，将会生成以时间空间化结构来进行设计史叙事。这种试图克服形而上学的沉思，暂停了传统宏大叙事模式的强行阐释，从而在设计史领域开启一段新的纪元，让中国当代设计史走上本有的道路。这种区分差异的努力与阐释，将会促进中国乃至亚洲设计史叙事话语在世界设计史中的复兴，从而超越西方宏大叙事的历史藩篱。 在这里，让我们告别伪现代性！让中国设计史走向真正意义上的当代！

　　亚齐兹博士：“坦诚地说，这是我看过的最为紧张与艰深的博士论文之一，对于我的挑战来说，是黄思华如何以清晰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思想。在这个过程中，在富有智慧的讨论的同时，数据得到了很好的呈现与批判性的分析。我认为这是一篇出类拔萃的博士论文，尽管在某些地方有些停顿，但这并不影响思想的整体结构。总的来说，我会提前恭喜黄创作出了如此的佳作。”

　　法鲁兹博士副教授：“这项研究的总体目标已经达成，包括了黄思华的学术造诣已被提及了。但是，他仍旧需要着重清晰地讨论研究在这个领域的贡献与发现，以及这些发现在寻找研究问题的适用性。”

　　雅兹德博士副教授：“这位博士候选人的讲演看起来极具智慧与学术能力，他创作了一篇非常难懂的博士论文，这是是我在阅读、消化与欣赏方面的感受。”

　　苏玛尼博士副教授：“黄思华似乎没有以添加插图的方式进行停顿，或者以其它方式来促进讨论的消化，他的写作是以文字的方式不断持续下去的。”

　　塔朱迪博士教授：“这篇博士论文对设计史与美术的知识体系，以及中国语境下的美术、设计与话语作出了意义重大的贡献。”

　　法比安博士：“这篇论文虽有少部分的英语语法失误，但整体上没有显著的问题。”

　　娜兹丽娜博士副教授：“这篇博士论文在一些章节部分经过调整之后，将会显得更为完善，尤其是第一章的1.2与1.6部分。”

　　萨里胡丁博士：“我通读了黄思华的博士论文，这看起来很扎实。在论文的实践融合的部分有很出色的讨论，这是一篇从形而上学出发的研究。”

　　黄思华，广东梅州人，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哲学博士，系艺术家亚齐兹博士（Dr. Noor Azizi Mohd Ali）门下的第一位华人博士。中国瓷器虎文化博物馆馆长，Art & Design Research（《艺术设计研究》）编委，中华美学学会会员。主要从事中西艺术史论、当代设计理论研究，以及时尚、艺术与文化评论。在《设计艺术研究》《美学与艺术研究》、Art, Design & Communication in Higher Education（《高等教育中的艺术、设计与传播》）等国内外期刊共发表论文30篇，多篇论文被AMI、SCI、EI等索引收录。专著1部（《设计与装饰：一种生成论显现学的建构》，中国纺织出版社2020年版）。

　　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Universiti Putra Malaysia），简称“博大” “UPM”，始建于1931年，位于马来西亚雪兰莪州沙登，是东南亚著名综合性研究型大学。是中国教育部教育涉外监管网承认的正规国外院校，也是东南亚高等教育研究协会、全球产学未来人才培育策略联盟、东盟大学联盟、英联邦大学协会、亚洲及太平洋大学协会、奥地利东南亚学术大学网络、亚太地区大学社区参与网络、电气电子工程师协会大学学生会分部、大学国际联盟（IAU）成员。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主校区占地1103公顷，在马来西亚砂捞越设有分校，在校师生约3万人；1973年该校与马来亚大学农业系合并成马来西亚农业大学，1999年正式更名为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建筑与设计学院（Faculty of Design and Architecture）于1996年6月26日成立，学院下设景观建筑系（Landscape Architecture Department）、建筑系（Architecture Department）、工业设计系（Industrial Design Department），拥有本科、硕士、博士学位培养点。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在2023QS世界大学排名为第123位，亚洲大学排名为第27位，马来西亚大学排名为第2位。

　　编者按：2020年10月，为了思想的事情，黄思华成为了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建筑与设计学院的一名博士生，师从艺术家亚齐兹博士，攻读当代设计理论方向的哲学博士学位。这不仅是一种挑战，也是对他上一段学术研究的延续，从实践生成论到历史生成论的转向，是他的思想的新起点。2023年3月，在马来西亚雪兰莪州的史里肯邦安，黄思华以《中国当代设计史学导论》通过了博士论文答辩，7月他被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授予哲学博士学位，成为了艺术家亚齐兹博士门下的第一位华人博士。法鲁兹博士副教授主持了他的博士论文答辩会，雅兹德博士副教授、苏玛尼博士副教授、塔朱迪博士教授作为了评审人，法比安博士作为了主持人助理，亚齐兹博士、萨里胡丁博士、娜兹丽娜博士副教授等人旁听了答辩会。下文为黄思华的博士论文答辩部分讲稿。

　　我的讲演主要由三个潜在问题进行展开。第一，设计史叙事模式与美术史叙事的关联与区别是什么？第二，为何部分的瓦萨里叙事模式与格林伯格叙事模式不适用于中国当代语境？第三，中国当代设计史叙事路径与西方宏大叙事有何不同？显而易见的是，针对中国设计史叙事在当代时期所遭受的强行阐释与话语殖民困境，亟需建构一个具有独立话语特质的中国当代设计史叙事路径。基于此，历史的生成则成为了思想的事情，也成为了此道路的一条宏线。为了规避西方宏大叙事的话语殖民，进而实现设计史的转向，中国当代设计史叙事道路则力图成为一个路标。

　　针对第一个问题，我主要以文献计量学的定量研究方法，在文献综述中佐证了中国当代设计史叙事路径的研究空白。在传统的设计史研究中，从文字到文字则是中国学界普遍的综述撰写方式，而文献综述还没有成为一项研究。为了提高中国设计史文献研究的科学程度，我引入了文献计量学的定量研究方法，以视觉可视化的方式来呈现研究热点、趋势、集群等，对中国设计史研究的演进路线进行了计量学分析，从数据互证的角度来佐证了在国际学界与中国学界，中国当代设计史叙事路径研究仍旧处于空白的现状之中。现有的中国设计史叙事模式主要跟随着西方设计史叙事模式，而西方设计史叙事模式则跟随着艺术史叙事模式。与此同时，我在英国学界发表的第一篇关于中国设计史的计量学分析研究论文，则使得中国设计史领域的综述研究，在国际学界实现了零的突破。约克圣约翰大学的副校长苏珊奥尔教授认为，我的研究为中国设计史综述研究提供了一个元综述的新视角，是学者们的重要参考文献。需要看到的是，西方现代技术仅是中国设计史研究的辅助方法，而我避免了让其成为主导中国设计史研究的手段，如此才能够使得原有领域的研究方法，得以在第四次工业革命进程中得到更新。

　　针对第二个问题，我采取了以扎根理论为主的定性研究方法，来进行了理论模型的建构，进而解释构成要素。作为一种英美学界的传统定性研究方法，在扎根理论创始人施特劳斯看来，扎根理论并不是一种完全意义上的研究方法论（Research Methodology），而仅是研究方法（Research Method），它的目的在于建构一个新的研究方法论。瓦萨里叙事模式与格林伯格叙事模式则是西方宏大叙事的代表理论，为了克服形而上学，我将中国当代设计史学建基于了西方传统理论之上，特选用了扎根理论这个具有特殊意义的西方理论，让其成为形成特殊现代性理论的中介，而不会造成原有理论的地域扩张。这样的话，中国当代设计史学的理论模型，就能够让未来的当代设计史叙事具有了稳固的数据与理论基础。在构成要素上来看，无论是阐释路径还是历史传统，中西设计史叙事的差异的关键在于，中国设计史处在一个特殊现代性语境之中，而并非是西方世界的普遍现代性语境。

　　针对第三个问题，我以理论模型引出的特殊现代性理论，来说明中西语境的差异。在中国学界，学者们的普遍共识是中西语境并不一样，但还未阐明差异究竟是什么，以及为什么形成了这种差异。虽然，有的学者也提出了相关的现代性理论，并为其以“主义”命名，但我认为他们偏向了民族主义的建构方式，并不利于中西对话以及理论推广。也即，相关的中国式的现代性理论，将中国文化看作是在亚洲文化一元独大的代表，这同样也造成了强行阐释。实际上，亚洲区域仍旧还有与中国语境相似的发展中国家，譬如马来西亚、泰国、印度尼西亚、菲律宾等国家。将中国语境看做等同于西方语境，或者从西方视角来看待中国问题，容易造成语境上的误读以及形成伪现代性。因此，我的研究从本体论层面进行阐明，并在认识论层面以数据奠基，从而实现以技显道，说明了中国设计史所处在一个特殊现代性语境之中，与西方普遍现代性语境保持联系并置着，这既能对现有的中国当代设计进行现实批判，又能够联系到西方世界。

　　总的来说，东西世界作为一个整体，是普遍现代性与特殊现代性语境的并置与共生。中国当代设计具有着自身的民族话语特质，处在一个特殊现代性语境之中。这也是说，开端性的语言始终持存在中国人的生活世界之中，中国当代设计保留着古代时期传统文化的印记，也受到了现代时期西方现代技术的影响，中国当代的常态处于多元复合的无常状态之中，是古代、现代、后现代话语特质的三元聚集与映射。而程序性扎根理论则从科学角度，以数据互证的方式印证了处于哲学领域的本体论观点。追问中国设计史叙事的生成本性意味着，追问时间空间化中国设计史的生成本性不是由线性时间决定，而是人、事、物所共同构成的空间化结构。在当代时期，中国设计史区别于西方设计史的线性结构，由于始源意义上的诗性特质，将会生成以时间空间化结构来进行设计史叙事。这种试图克服形而上学的沉思，暂停了传统宏大叙事模式的强行阐释，从而在设计史领域开启一段新的纪元，让中国当代设计史走上本有的道路。这种区分差异的努力与阐释，将会促进中国乃至亚洲设计史叙事话语在世界设计史中的复兴，从而超越西方宏大叙事的历史藩篱。 在这里，让我们告别伪现代性！让中国设计史走向真正意义上的当代！

　　亚齐兹博士：“坦诚地说，这是我看过的最为紧张与艰深的博士论文之一，对于我的挑战来说，是黄思华如何以清晰的方式来表达他的思想。在这个过程中，在富有智慧的讨论的同时，数据得到了很好的呈现与批判性的分析。我认为这是一篇出类拔萃的博士论文，尽管在某些地方有些停顿，但这并不影响思想的整体结构。总的来说，我会提前恭喜黄创作出了如此的佳作。”

　　法鲁兹博士副教授：“这项研究的总体目标已经达成，包括了黄思华的学术造诣已被提及了。但是，他仍旧需要着重清晰地讨论研究在这个领域的贡献与发现，以及这些发现在寻找研究问题的适用性。”

　　雅兹德博士副教授：“这位博士候选人的讲演看起来极具智慧与学术能力，他创作了一篇非常难懂的博士论文，这是是我在阅读、消化与欣赏方面的感受。”

　　苏玛尼博士副教授：“黄思华似乎没有以添加插图的方式进行停顿，或者以其它方式来促进讨论的消化，他的写作是以文字的方式不断持续下去的。”

　　塔朱迪博士教授：“这篇博士论文对设计史与美术的知识体系，以及中国语境下的美术、设计与话语作出了意义重大的贡献。”

　　法比安博士：“这篇论文虽有少部分的英语语法失误，但整体上没有显著的问题。”

　　娜兹丽娜博士副教授：“这篇博士论文在一些章节部分经过调整之后，将会显得更为完善，尤其是第一章的1.2与1.6部分。”

　　萨里胡丁博士：“我通读了黄思华的博士论文，这看起来很扎实。在论文的实践融合的部分有很出色的讨论，这是一篇从形而上学出发的研究。”

　　黄思华，广东梅州人，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哲学博士，系艺术家亚齐兹博士（Dr. Noor Azizi Mohd Ali）门下的第一位华人博士。中国瓷器虎文化博物馆馆长，Art & Design Research（《艺术设计研究》）编委，中华美学学会会员。主要从事中西艺术史论、当代设计理论研究，以及时尚、艺术与文化评论。在《设计艺术研究》《美学与艺术研究》、Art, Design & Communication in Higher Education（《高等教育中的艺术、设计与传播》）等国内外期刊共发表论文30篇，多篇论文被AMI、SCI、EI等索引收录。专著1部（《设计与装饰：一种生成论显现学的建构》，中国纺织出版社2020年版）。

　　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Universiti Putra Malaysia），简称“博大” “UPM”，始建于1931年，位于马来西亚雪兰莪州沙登，是东南亚著名综合性研究型大学。是中国教育部教育涉外监管网承认的正规国外院校，也是东南亚高等教育研究协会、全球产学未来人才培育策略联盟、东盟大学联盟、英联邦大学协会、亚洲及太平洋大学协会、奥地利东南亚学术大学网络、亚太地区大学社区参与网络、电气电子工程师协会大学学生会分部、大学国际联盟（IAU）成员。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主校区占地1103公顷，在马来西亚砂捞越设有分校，在校师生约3万人；1973年该校与马来亚大学农业系合并成马来西亚农业大学，1999年正式更名为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建筑与设计学院（Faculty of Design and Architecture）于1996年6月26日成立，学院下设景观建筑系（Landscape Architecture Department）、建筑系（Architecture Department）、工业设计系（Industrial Design Department），拥有本科、硕士、博士学位培养点。马来西亚博特拉大学在2023QS世界大学排名为第123位，亚洲大学排名为第27位，马来西亚大学排名为第2位。